姐说得是。”越是要议亲的时候,越是该珍重身份。

谁知沈家公子写完了诗笺竟抛到废笺篓中,袁琼璎轻“啊”一声:“是没写好?不敢给容姐姐看?”

余世娟握着扇沿,摇了摇头:“不像,看他落墨挥毫都像是胸有成竹的样子。”

那怎么写完了,还反悔了呢?

关于这个沈公子,各位闺秀们已经论过一回了,私下拢在一块儿道:“原只当楚家六郎已是生得俊俏了,没想到这个还更强些。”

余杭风流富庶,城中富贵官宦人家一年总有各季饮宴,楚家六郎对容朝华的用心,或多或少总会透出来一些。

“身量高些,还更添了几分书生气。”

莹竹与美玉,看着正相配。

若是诗文也好,那更锦上添花。

两人正自疑惑,几个女孩结伴过来:“老远就看见你们俩在花树下面,叫了你们两声都没听见,说什么呢这么入神?”

袁琼璎赶紧遮掩:“我们俩在猜方才我们选中的诗,能不能夺魁。”

几个女孩看了眼亭子:“作了这么些了?咱们再瞧瞧去,看看有没有新作值得一个朱砂点儿。”

几位闺秀走进亭中,把方才没看的诗笺一张张捻着看了起来,袁琼璎趁大家都在看彩绳上的诗,低头去看废笺篓。

最上面那张墨意还未干透的,就是沈公子刚刚扔进去的废笺。

旁边的姑娘们问:“怎么?难道废篓里也有好诗作?”

沈聿那张诗笺被几人捞出来。

传阅一遍后,几人都道:“这个字体倒从没见过,是谁作了又扔到篓里?”

“作成这样还不肯悬在彩绳上?”

袁琼璎和余世娟虽然知道是谁写的,但又闹不明白沈聿为什么写了又扔,他明明就是为了朝华写的呀?

楚家姑娘捏着诗笺猜测:“说不准啊,是被风吹到地上,扫亭子的丫头们误扔到篓中去的。”

她们将这张明珠蒙尘的诗笺又悬到彩绳上,还每人都在上头落了个朱点儿。

袁琼璎与余世娟二人到这会儿还紧紧牵着手,楚家姑娘瞧了她俩一眼:“你们俩怎么这么好了?方才见容家姐姐与你们一道的,容家姐姐人呢?”

两家出了这种事,楚家姑娘们自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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